金缕曲·次女绣孙
[清代]:俞樾
次女绣孙,倚此咏落花,词意凄惋。有云:“叹年华,我亦愁中老”,余谓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广其意,亦成一阕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来、瞢腾一醉,绿阴如许!万紫千红飘零尽,凭仗东风送去。更不问、埋香何处?却笑痴儿真痴绝,感年华、写出伤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驻?”
浮生大抵无非寓。慢流连、鸣鸠乳燕,落花飞絮。毕竟韶华何尝老,休道春归太遽。看岁岁朱颜犹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阴、未觉斜阳暮。凭彩笔,绾春住。
次女繡孫,倚此詠落花,詞意凄惋。有雲:“歎年華,我亦愁中老”,餘謂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廣其意,亦成一阕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來、瞢騰一醉,綠陰如許!萬紫千紅飄零盡,憑仗東風送去。更不問、埋香何處?卻笑癡兒真癡絕,感年華、寫出傷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駐?”
浮生大抵無非寓。慢流連、鳴鸠乳燕,落花飛絮。畢竟韶華何嘗老,休道春歸太遽。看歲歲朱顔猶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陰、未覺斜陽暮。憑彩筆,绾春住。
“金缕曲·次女绣孙”译文及注释
①瞢腾:朦胧迷糊。
②遽:疾,速。
③蹉跎:失时,虚度光阴。
④绾:旋绕打结。
“金缕曲·次女绣孙”鉴赏
评解
此词惜春抒怀。上片写絮飞花落,春归匆匆。痴儿有感年华,写出伤心句。下片作者广其意。休道春归太遽,凭彩笔玉管,绾留春住。通篇清新雅致,别具风格。
清代·俞樾的简介

俞樾(1821-1907),字荫甫,自号曲园居士,浙江德清人。清末著名学者、文学家、经学家、古文字学家、书法家。他是现代诗人俞平伯的曾祖父,章太炎、吴昌硕、日本井上陈政皆出其门下。清道光三十年(1850年)进士,曾任翰林院编修。后受咸丰皇帝赏识,放任河南学政,被御史曹登庸劾奏“试题割裂经义”,因而罢官。遂移居苏州,潜心学术达40余载。治学以经学为主,旁及诸子学、史学、训诂学,乃至戏曲、诗词、小说、书法等,可谓博大精深。海内及日本、朝鲜等国向他求学者甚众,尊之为朴学大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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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俞樾的诗(1篇)〕
清代:
俞樾
次女绣孙,倚此咏落花,词意凄惋。有云:“叹年华,我亦愁中老”,余谓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广其意,亦成一阕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来、瞢腾一醉,绿阴如许!万紫千红飘零尽,凭仗东风送去。更不问、埋香何处?却笑痴儿真痴绝,感年华、写出伤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驻?”
浮生大抵无非寓。慢流连、鸣鸠乳燕,落花飞絮。毕竟韶华何尝老,休道春归太遽。看岁岁朱颜犹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阴、未觉斜阳暮。凭彩笔,绾春住。
次女繡孫,倚此詠落花,詞意凄惋。有雲:“歎年華,我亦愁中老”,餘謂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廣其意,亦成一阕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來、瞢騰一醉,綠陰如許!萬紫千紅飄零盡,憑仗東風送去。更不問、埋香何處?卻笑癡兒真癡絕,感年華、寫出傷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駐?”
浮生大抵無非寓。慢流連、鳴鸠乳燕,落花飛絮。畢竟韶華何嘗老,休道春歸太遽。看歲歲朱顔猶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陰、未覺斜陽暮。憑彩筆,绾春住。
宋代:
史达祖
缓辔西风,叹三宿、迟迟行客。桑梓外,锄耰渐入,柳坊花陌。双阙远腾龙凤影,九门空锁鸳鸾翼。更无人擫笛傍宫墙,苔花碧。
天相汉,民怀国。天厌虏,臣离德。趁建瓴一举,并收鳌极。老子岂无经世术,诗人不预平戎策。办一襟风月看升平,吟春色。
緩辔西風,歎三宿、遲遲行客。桑梓外,鋤耰漸入,柳坊花陌。雙阙遠騰龍鳳影,九門空鎖鴛鸾翼。更無人擫笛傍宮牆,苔花碧。
天相漢,民懷國。天厭虜,臣離德。趁建瓴一舉,并收鳌極。老子豈無經世術,詩人不預平戎策。辦一襟風月看升平,吟春色。
清代:
曹雪芹
无赖诗魔昏晓侵,绕篱欹石自沉音。
毫端蕴秀临霜写,口齿噙香对月吟。
满纸自怜题素怨,片言谁解诉秋心?
一从陶令评章后,千古高风说到今。
無賴詩魔昏曉侵,繞籬欹石自沉音。
毫端蘊秀臨霜寫,口齒噙香對月吟。
滿紙自憐題素怨,片言誰解訴秋心?
一從陶令評章後,千古高風說到今。
近现代:
毛泽东
到得洪都又一年,祖生击楫至今传。
闻鸡久听南天雨,立马曾挥北地鞭。
鬓雪飞来成废料,彩云长在有新天。
年年后浪推前浪,江草江花处处鲜。
到得洪都又一年,祖生擊楫至今傳。
聞雞久聽南天雨,立馬曾揮北地鞭。
鬓雪飛來成廢料,彩雲長在有新天。
年年後浪推前浪,江草江花處處鮮。
唐代:
李白
水客凌洪波,长鲸涌溟海。
百川随龙舟,嘘吸竟安在。
中有不死者,探得明月珠。
高价倾宇宙,馀辉照江湖。
苞卷金缕褐,萧然若空无。
谁人识此宝,窃笑有狂夫。
了心何言说,各勉黄金躯。
水客淩洪波,長鲸湧溟海。
百川随龍舟,噓吸竟安在。
中有不死者,探得明月珠。
高價傾宇宙,馀輝照江湖。
苞卷金縷褐,蕭然若空無。
誰人識此寶,竊笑有狂夫。
了心何言說,各勉黃金軀。
近现代:
毛泽东
暮色苍茫看劲松,乱云飞渡仍从容。
天生一个仙人洞,无限风光在险峰。
暮色蒼茫看勁松,亂雲飛渡仍從容。
天生一個仙人洞,無限風光在險峰。
宋代:
辛弃疾
万事云烟忽过,一身蒲柳先衰。而今何事最相宜,宜醉宜游宜睡。
早趁催科了纳,更量出入收支。乃翁依旧管些儿,管竹管山管水。
萬事雲煙忽過,一身蒲柳先衰。而今何事最相宜,宜醉宜遊宜睡。
早趁催科了納,更量出入收支。乃翁依舊管些兒,管竹管山管水。
唐代:
陈子昂
丁酉岁,吾北征。出自蓟门,历观燕之旧都,其城池霸异,迹已芜没矣。乃慨然仰叹。忆昔乐生、邹子,群贤之游盛矣。因登蓟丘,作七诗以志之。寄终南卢居士。亦有轩辕之遗迹也。
北登蓟丘望,求古轩辕台。
应龙已不见,牧马空黄埃。
尚想广成子,遗迹白云隈。
南登碣石阪,遥望黄金台。
丘陵尽乔木,昭王安在哉。
霸图怅已矣,驱马复归来。
王道已沦昧,战国竞贪兵。
乐生何感激,仗义下齐城。
雄图竟中夭,遗叹寄阿衡。
秦王日无道,太子怨亦深。
一闻田光义,匕首赠千金。
其事虽不立,千载为伤心。
自古皆有死,徇义良独稀。
奈何燕太子,尚使田生疑。
伏剑诚已矣,感我涕沾衣。
大运沦三代,天人罕有窥。
邹子何寥廓,漫说九瀛垂。
兴亡已千载,今也则无推。
逢时独为贵,历代非无才。
隗君亦何幸,遂起黄金台。
丁酉歲,吾北征。出自薊門,曆觀燕之舊都,其城池霸異,迹已蕪沒矣。乃慨然仰歎。憶昔樂生、鄒子,群賢之遊盛矣。因登薊丘,作七詩以志之。寄終南盧居士。亦有軒轅之遺迹也。
北登薊丘望,求古軒轅台。
應龍已不見,牧馬空黃埃。
尚想廣成子,遺迹白雲隈。
南登碣石阪,遙望黃金台。
丘陵盡喬木,昭王安在哉。
霸圖怅已矣,驅馬複歸來。
王道已淪昧,戰國競貪兵。
樂生何感激,仗義下齊城。
雄圖竟中夭,遺歎寄阿衡。
秦王日無道,太子怨亦深。
一聞田光義,匕首贈千金。
其事雖不立,千載為傷心。
自古皆有死,徇義良獨稀。
奈何燕太子,尚使田生疑。
伏劍誠已矣,感我涕沾衣。
大運淪三代,天人罕有窺。
鄒子何寥廓,漫說九瀛垂。
興亡已千載,今也則無推。
逢時獨為貴,曆代非無才。
隗君亦何幸,遂起黃金台。
清代:
纳兰性德
问人生、头白京国,算来何事消得。不如罨画清溪上,蓑笠扁舟一只。人不识,且笑煮、鲈鱼趁著莼丝碧。无端酸鼻,向岐路消魂,征轮驿骑,断雁西风急。
英雄辈,事业东西南北。临风因甚泣。酬知有愿频挥手,零雨凄其此日。休太息,须信道、诸公衮衮皆虚掷。年来踪迹。有多少雄心,几翻恶梦,泪点霜华织。
問人生、頭白京國,算來何事消得。不如罨畫清溪上,蓑笠扁舟一隻。人不識,且笑煮、鲈魚趁著莼絲碧。無端酸鼻,向岐路消魂,征輪驿騎,斷雁西風急。
英雄輩,事業東西南北。臨風因甚泣。酬知有願頻揮手,零雨凄其此日。休太息,須信道、諸公衮衮皆虛擲。年來蹤迹。有多少雄心,幾翻惡夢,淚點霜華織。
宋代:
范成大
车遥遥,马憧憧。
君游东山东复东,安得奋飞逐西风。
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。
月暂晦,星常明。
留明待月复,三五共盈盈。
車遙遙,馬憧憧。
君遊東山東複東,安得奮飛逐西風。
願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潔。
月暫晦,星常明。
留明待月複,三五共盈盈。